第158章 儒家蟲豸,犬儒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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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九州立過功,我為人族流過血!”

南疆蠱神的情緒越發激烈,忽然高聲大喊道:“我自降臨九州以來,從未做過半點侵害人族之事。”

“這些年統禦南疆、約束百越,亦是於大秦有功,令得他們安分守己,從未踏入大秦半步。”

“你為大秦帝主,豈能如此功過不分?”

“有功不賞,不教而誅,豈是聖王所為?”

“我隻求離開九州,苟全性命,何錯之有?”

南疆蠱神把自己描繪成了白蓮花一樣。

但薑承乾心中的殺機,卻未有半點削減,反而越發濃烈起來。

如果說之前,薑承乾欲殺之而後快,僅僅隻是因為立場不同,非我族類的緣故。

那麼現在,他是真的有點厭惡此人,難以抑製殺心了。

隻因他在南疆蠱神身上,看到了儒家蟲豸的影子。

道貌岸然,強詞奪理,口舌如簧,搬弄是非,顛倒黑白,指鹿為馬,厚顏無恥,殊為可恨,個個可殺。

除了佛教賊禿外,薑承乾最討厭的就是儒家蟲豸。(注1)

念及於此,薑承乾當即冷冷道:“毀滅你,與你何乾?”

南疆蠱神聞言暴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陰冷的話,“你就不怕強行留下我,讓九州烽煙再起,血流成河嗎?”

麵對南疆蠱神的威脅,薑承乾隻是冷冷一笑,“你也配?”

這種強烈的自信和毫不遮掩的鄙夷,深深地刺痛了南疆蠱神的心。

讓它不由回憶起當初被中古諸子暴打,各種蹂躪的慘痛記憶。

隻見它額頭青筋暴起,死死攥住雙拳,“本座胡毋生,請當代聖王賜教!”

聽到這話,薑承乾麵色微沉,心中想起大秦史書上的一段記載。

當初在中古末年,大秦剛剛建立的時候,百家學派其實都有著十分崇高的地位。

畢竟終結前朝偽周、橫掃域外邪魔的主力是中古諸子。

大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隻是個撿漏的,必須得承這份情。

但是在大秦建立不久,百家學派內部就暴發出了激烈的衝突,法家、兵家聯合大秦,將儒家學派差點殺絕。

這一場戰爭,最終演變成了對整個百家學派的清洗。

當初的儒家聖地:稷下學宮,也被大秦聯合兵家、法家連根拔起,史稱“焚書坑儒”。

不過對於這一戰的起因,大秦史書上的記載,卻是語焉不詳。

僅僅隻有一句話:奉天承命,誅絕邪說。

最初看這段曆史的時候,薑承乾還以為是普通的“兔死狗烹”,冇想到根源竟然是在南疆蠱神身上。

這一位曾經掌控稷下學宮的穀梁學派開創者,纔是給儒家學派引來滅頂之災的罪魁禍首。

但這也正是薑承乾殺意盈胸、殺心如鐵的原因。

隻因穀梁學派纔是儒家蟲豸的根源,穀梁學派的開創者,簡直就是犬儒祖師爺。

薑承乾能容得下上陰學宮,那是因為上陰學宮的主流是公羊學派,其思想的核心是大複仇,以及華夷之辨。

正所謂:十世之仇,猶可報也。

公羊學派的儒家士子,尊崇的是出將入相、夏君夷民。

而且教化蠻夷的主要手段,就是恩威並施,並不吝於殺伐之事。

前世漢武滅匈奴,叫囂得最歡的就是公羊學派的儒生。

但穀梁學派的理念核心,卻是“君臣父子”、“親親相隱”、“仁義道德”。

它們的“疲民、愚民、奴民”之策,跟佛教賊禿簡直就是如出一轍。

後世那些“平生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報君王”和“水太涼”的“道德君子”、“眾正盈朝”,有一個算一個,幾乎都是穀梁學派的傳人。

犬儒就是它們的代言詞,“寧與友邦、不予家奴”的思維,更是被這幫蟲豸發揮到了極致。

它們的原則就是:我不管誰當皇帝,我隻想當士大夫。

哪怕是跪舔異族,奴役、屠戮本族百姓,出賣祖宗和妻女也無所吊謂。

“入關後,自有犬儒為我辮經”這句話,說的就是它們這幫蟲豸。

而且它們還擅長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曲解經意。

比如“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這句話,本就是意思是:卿大夫可殺不可辱,要給予基本的體麵,但對庶人不能要求太苛刻,不能用卿大夫的標準去要求他們。

本質上來說,這句話的主旨是在強調權利與義務對等。

但是到了犬儒蟲豸的口中,卻把這句話解釋成了“階級論”,堂而皇之地大搞雙標,為自己的特權尋求合理性。

甚至於,那些吃裡扒外的“公知了猴”,有一個算一個,都踏馬是穀梁學派的犬儒餘孽。

何止是薑承乾容不下它們,就連武德充沛的儒家初代扛把子,棺材板早就已經壓不住了。

如果他能活過來的話,估計第一時間,就要把這些蟲豸摜殺在茅坑裡,一如當初“誅少正卯”一樣。

雖然胡毋生開創的穀梁學派,在九州還冇來得及荼毒百姓,就已被大秦先帝斬殺在萌芽當中。

但是這並不代表它的罪孽,就會因此而少半分。

念及於此,薑承乾忽然改變了主意。

他本就還想給胡毋生一個痛快。

但是現在,不將其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薑承乾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注1:佛教,不是佛家,作為一種哲學思辨,佛家思想確實有可取之處,整體也是勸人向善。

但佛教作為一個組織,除了青燈古佛的苦修士和極少數的高僧大德,絕大部分的和尚,都是吃人飯不乾人事,包括但不限於恐嚇、奴化百姓,兼併土地,放高利貸等等等等,縱觀曆史上他們的惡行,可謂是罄竹難書。

而這已經是經過華夏曆代統治者的暴打,尤其是“三武一宗”四次滅佛的教訓後,開始跟“能歌善舞”一樣,變得“我佛慈悲”的佛教。

事實上,哪怕是在現在這個時代,越、緬等地的佛教,也還是殺人放火的法外狂徒,美孝子的佛教,更是武德充沛的代表,堪比晚唐的魏博牙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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