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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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在宇宙中行駛著,開拓的道路無窮無儘他們的旅途也冇有儘頭。三月七在分享著自己的相片拉著穹和楊叔,姬子正在悠閒的喝著令他人食道受損的咖啡,列車長負責人的清掃著列車的各個地方,觀景車廂裡隻有丹恒不見蹤跡,帕姆走在丹恒的房門前依舊打不開他的們可讓帕姆的頭上冒出好多熱氣。

房間內

刃心滿意足的抱著丹恒,帶著貓耳的頭還往丹恒的懷裡拱了拱,昨晚十分儘興,丹恒微紅的眼尾極大的引起了刃的“劣根性”隻對丹恒的一人的性質。即使後麵丹恒的龍角和龍尾都露了出來他也冇有放過丹恒,畢竟誰叫他如此誘人呢?

丹恒身上的吻痕也是佈滿全身,精瘦有力的腰肢居多,原本冷白的皮膚也被染上了緋紅,引人慾罷不能。小青龍有著阻止他的能力可他並冇有,因為他是刃,一切顧慮和因果都因為那個人是刃,隻要是他自己便沉淪其中也絕不後悔。

許是太累的緣故,丹恒的龍尾還無力的搭在刃的手臂上,龍尾的敏感明顯是很好的,手掌在龍尾上摩挲的感覺會讓理智這條線斷的飛快,酥麻的觸感對於龍來說是致命的誘惑,更何況是有意的撫摸……

龍尾的觸感和刃想象中一樣,或許是個記憶中一樣的感覺,柔軟又溫和。看著龍尾不停的躲閃著刃惡劣的笑了笑,不斷的撫摸著手中躁動的傢夥,冇一會它似乎放棄了,停在了刃的手中任他擺佈,龍尾的妥協也代表著丹恒的意思,見目的達成和刃也不再壓抑著自己的渴望,眼睛的裡的愛意抵達頂峰,緊緊的將丹恒抱入懷裡四目相對,丹恒的眼裡迷離又充滿情意。刃的眼裡除了丹恒就還是丹恒。

歡愉的**如約而至,兩人都將彼此交托與對方,愛情的烈火永不熄滅,彼此的愛意永不褪去,他的龍尾也纏著刃的腰肢,相愛的兩人緊緊相貼,小於零的距離是他們日常所需,痕跡在兩人的身體不斷製造著,瘋狂的愛意充斥整個房間。當然,此番美景,隻能由他們獨享。

宇宙之中冇有黑夜與白晝的區分,所以他們本身的生物鐘就是自己的時鐘,很顯然劇烈運動還是將時鐘破壞了,到現在丹恒依舊疲憊的睡著,小腹往下的傷口已經上好了藥。看著痕跡遍佈全身刃也滿意的笑了笑,手又輕輕的搭在龍尾上。

許是敏感點上被觸碰的突然,倒是讓丹恒被驚醒,目光有些呆呆的,隻是刺激被本能的睜開眼,呆滯迷糊的小清龍讓人好不喜歡。

“彆摸…癢。”嗓音軟軟的討饒到,手想拉住刃搭在尾巴上搗亂的手,隻是昨晚被弄的太狠現在的氣力並冇有恢複,刃僅用一隻手就將丹恒的雙手擒住無法動彈。

“阿刃……”丹恒似乎恢複了一點神誌喚道,龍尾也開始了輕微的擺動。

“你的樣子真是好想……”刃笑了笑,手也輕輕的鬆開的他的龍尾,隻是將目標換成了鋪上被自己困住的龍,“算了,你還冇有緩過神,所以就先存著,不過我得討點利息,乖。”

丹恒本就迷糊的意識根本就反抗不了刃的誘騙,見他放過自己的尾巴便乖巧的點了點頭,直到自己的唇被封住,防線被刃輕易的攻破,情意為之傾注,他們再一次的達成彼此的歡愉……

羅浮(番外的彥卿皆已成年,且已是劍首,不再是那個少年郎)

“將軍!”這一盤棋隨著彥卿的棋子落下他的勝局也就達成。

“唉,老了不中用了,下棋都不會了。”景元扶著後腦勺趁著冇人發現,手裡的東西也消失去往了彆處。

“將軍,你又偷棋子,我已經不是小孩了。”彥卿有些無奈手裡浮現出被景元偷偷轉移的棋子。

“欸,被髮現了?後生可畏啊。”景元冇有被拆穿的尷尬,隻是聳了聳肩笑了笑。

“將軍,再給你一次機會,重下一次。”彥卿眼裡閃過一道精光。

“不了,老了下不動了。”純粹隻是想偷懶的景元不眨眼的說著謊言。

“好,你可彆後悔,你說過我可以有個要求的。”彥卿走進景元的耳旁,“晚上希望將軍大人能讓我儘興,夜會很長,我們慢…慢…來。”

“嘖。”景元感覺腰有點酸,有點後悔了,還能反悔嗎?正值**佳節,他不想死在床上,但願明天能站著見到丹恒他們,信已經送到了丹恒的房間了,他們或許會回來的吧?或許吧,不過眼下的問題是自己能不能藏起來躲過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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