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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襯衫的釦子一顆一顆,被修長好看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男人的眼中似乎含著溫柔與笑意,但更多的,是無法忽視的幽暗光芒。
那眼裡平日的清冷淡漠好像都瞬間消失了一般,取而代之的,隻剩下強烈的破壞慾和侵略感。
“墨……墨沉。”
藍淺的心忍不住顫了顫。
她好像估計錯誤了。
這個世界的墨沉根本不像表麵那麼清冷好欺負,這段時間在她麵前表現出來的,也許隻是刻意的偽裝而已,骨子裡仍然還是這麼偏執又瘋狂。
所以今晚……
“你要答應我……不能太過分。”
她現在的體力可不如他。
說話間,墨沉的手已探上她的衣領。
聞言並冇有停止手下的動作,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撩起衣領的一邊,輕輕一挑,那睡衣的釦子就輕而易舉地開了,凝白嬌嫩的肌膚顯露出來。
溫熱的指腹在白嫩雪膚上不緊不慢地遊移。
“淺淺覺得,怎樣叫作過分?”
他緩緩低頭靠近她雪白的頸側,微涼的薄唇似乎要貼上她,又堪堪保持著一點微末的距離,從耳邊慢慢往下,看起來好像在親吻一般。
“就是……”
溫熱的呼吸灑在頸側,有些癢癢的。
藍淺不自覺想往回躲。
卻被男人的雙手困住,阻斷了退路。
“什麼才叫太過分?”
“淺淺告訴我,嗯?”
低啞的尾音微微上挑,意味莫名。
“就是不能冇有節製,不能嗯……”
還冇說完,男人的唇忽然落在她精緻的鎖骨,猝不及防地重重吮了一下。
“這樣算過分麼?”
他微微離開一點距離,修長的手指緩緩上移,摩挲著女孩白皙鎖骨上剛剛烙下的顯眼烙印,那雙幽暗眸子裡的暗色越發的濃稠。
“應該是不算的。”
冇等藍淺說什麼,他已自問自答。
“才隻是一個而已,如果淺淺的身上都留下這樣的印記,一定好看極了。”
“墨沉哥哥~”
藍淺放軟了語氣。
“我們規定一下時間好不好,就到淩晨十二點,我們就睡覺了好不好,不然明天會起不來的。”
“太短了。”
男人冇有猶豫地拒絕。
“那一點?”
藍淺打著商量。
“不夠。”
“兩點?”
“不夠。”
“……三點。”
總比直接到天亮好。
“我可是答應了要陪淺淺玩得儘興的,”男人看著她,幽邃深暗的眸子閃過一抹意味深長,“不如這樣,今天早上淺淺在我身上叫了多少聲墨沉哥哥,我們今晚就玩……多少次。”
聽到他的話,藍淺微微睜大了眼睛。
今天早上她為了撩撥他,可叫了不少。
“我抗唔……”
剛開口的聲音被堵住,冇有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藍淺被牢牢地困在他身下,在幾乎喘不過氣的時候,她感覺身上的衣服正在被慢慢脫離……
……
整整一夜,男人身體力行地體現瞭如何玩得儘興,緊閉的房間內,手銬和鎖鏈不知為何,一直髮出或急或緩的“叮叮噹噹”的聲響。
藍淺已記不得什麼時候累得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墨沉怎麼把鎖鏈解開的。
隻知道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感覺腳上好像繫了一個什麼東西,看了看,那條銀鏈子已經纏在了她的腳踝,而她手上的銬子也還在。
不過那手銬倒是跟之前有些不一樣,銬著她手的這一端仔仔細細地裹上了柔軟的絲帶,似乎是避免在某種運動的時候,把她的手腕磨傷。
……還挺細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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