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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各位就好生準備吧。」
「那我也可以參加嗎?」我從袖中拿出早早寫下的字句。
各位姐姐笑話我一個啞巴冇有贏的機會。
我也裝出傻笑的模樣客套的附和著。
「那就去一起來玩玩吧。」
老鴇給我的眼神就像是看穿一切卻決定放縱一樣。
當晚我主動找到老鴇,試探她對我的小心思知道多少。
「公主,先皇曾微服私訪時在寧河縣救了我弟弟一命,還給我很多錢讓我做生意,你儘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剩下的就交給我。」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去藥房偷安眠藥的時候。
都是老鴇假裝看不到給我留的去路。
這不禁又讓我想起至聖至明的父皇。
老鴇說當初皇叔謀反的事情,鐘離家也有參與。
我不相信。
畢竟我和鐘離棲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就連鐘離將軍也非常喜歡我。
還想讓我當鐘離家的妻子,怎麼會參與謀反呢。
花魁之爭那天,我和老鴇商量好讓我贏。
這樣時間上正好能跟鐘離棲回京的時間撞上。
隻要讓鐘離棲看見我,他一定能帶我回府。
老鴇給了我一種特殊的香包。
聲稱隻要把它戴在身上,就像香妃身上自帶的香氣能吸引蝴蝶之效。
而我雖長得碧玉之氣,卻在華服加身之時博得頭彩。
極致的妖豔配上淡雅的靈氣,眾人的眼睛全都聚集在我的身上。
計劃進行很順利,我得了花魁的名號。
當轎子和鐘離軍撞麵時,我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
含著熱淚,微顫的下巴,我知道他認出來了。
冇出五日,鐘離棲就帶著兩千錢給我贖身。
我特意穿上最樸素的衣裳,手上拿了那隻他幼年時送我的白玉簪子。
這是他送我生辰賀禮。
簪子是定情之物,我曾一度相信他會娶我。
看著那枚簪子,鐘離棲臉上寫滿了愧疚。
「冇想到你竟然還留著,對不起,寧兒,我現在才找到你。」
見我說不出話,他更是把我抱在懷裡。
像是失而複得的寶物被他捧在掌心。
我提筆寫下:「這是你送的,無論我到哪裡,有多窮都不會弄丟的。」
身為將軍卻帶著花魁回府確實不像話。
他便對外宣稱我是他表妹,幼年時被拐,近日才找到。
在府中有了他的命令,我被仆人照顧的很好。
我也擺出女主人的樣子,自認鐘離棲會永遠把背後交付與我。
卻不曾想他早已不是當年的鐘離棲。
「你可知當年給你父皇做常服的繡娘身在何處?」
「我聽說是父皇微服私訪時尋的一位普通繡娘,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你為什麼這麼問?」
鐘離棲有些遲疑的隻說了句隨便問問,就轉身走了。
可我知道事情並冇有那麼簡單。
前幾日,府上來了位生的漂亮的大家閨秀。
侍女說這位會是未來的將軍夫人。
當今丞相的嫡女柳凝憐。
看她走在鐘離棲身邊笑意不停的嘴臉,我知道他們說的是事實。
丞相也是當年參與謀反的一員。
我絕不會放過。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滿麵春風的鐘離棲,想必剛纔見過柳凝憐。
「你是要跟她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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