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你墮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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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婷此時正在洗澡,看了一眼寧盪漾,有些麵麵相覷,不知道怎麼解釋,低下了頭。

緊接著,她看見洗手間裡流著一攤血跡,瞬間便是明白了什麼。

「蘇皓,我以為你在等我呢!原來你金屋藏嬌啊!

寧盪漾當即朝著蘇皓走了過來,伸出手來,一巴掌向蘇皓打了過來。

蘇皓微微一側身,便將她的巴掌躲了過去。

現在對蘇皓來說,除非他主動讓打,能打到他的人,可謂是極少。

「蘇皓,你要是想搞女人,帶到別處去!別帶到我家,煩死我了!」寧盪漾怒聲道。

蘇皓冷冷的看著她:「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寧盪漾當即跪在蘇皓的麵前,拉住蘇皓的手道:「爸爸我錯了,爸爸打我消消氣。」

說完,寧盪漾轉過身軀,呈現在蘇皓的眼前。

蘇皓便是脫下她的絲襪,揮舞著手掌,啪的一聲,打了上去。

「啊,爸爸不要停......」

蘇皓便是又打過去一巴掌。

「啊,爸爸繼續......」

蘇皓再度打過去一巴掌。

他下手越重,寧盪漾似乎越爽,叫的聲音越大。

看著眼前寧盪漾一副犯賤的樣子,蘇皓直接撿起褲腰帶,劈劈啪啪的打了起來。

這一下子,寧盪漾直接爽翻了。

上麵被打出幾條印痕,竟然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蘇皓打了十幾下之下,懶得再打,扔下了皮帶,走到了衛生間,走到雷婷的旁邊,開始放水。

雷婷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看什麼?要幫忙嗎?」蘇皓厲喝了一聲。

雷婷將臉轉過去,繼續洗澡。

蘇皓放完了水,回到了客廳。

此時寧盪漾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了沙發上。

她的瘋勁過去了,現在便是恢復了正常,看見蘇皓走出來,對他笑了一下。

蘇皓點燃一根菸,來到了沙發前,開始穿衣服。

一邊穿衣服,他一邊對寧盪漾說道:「你回去跟你爸和你叔說一聲,現在整個東境,都是我說了算了,讓他們放老實點,最好不要搞什麼小動作。」

「如果敢背地裡給我使壞,你們全家都得陪葬。」

寧盪漾臉色微變,對著蘇皓嗯了一聲。

蘇皓的厲害,她可是親眼見識過。

據他的小叔分析,雷瘋是因為害怕蘇皓,才躲到國外去了。

而今天,蘇皓又把雷瘋的兒子殺了,把她女兒抓來了,這就足以證明,雷家也不是蘇皓的對手。

現在的她和整個寧家,唯有對蘇皓屈服。

「不過,你應該儘快把寧不才和雷瘋兩人殺了,這樣,我們就不用每天害怕了。」寧盪漾繼續說道。

現在,能讓她們寧家害怕的,也就隻有寧不才和雷瘋兩人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蘇皓反問了一句。

「你當然不怕,你那麼厲害,不過,告訴你一個訊息,衡雀準備帶她的整個衡家離開東境。」寧盪漾說道。

蘇皓聞言,倒是感覺有些意外。

「衡雀她要去哪?」

「不知道。」寧盪漾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蘇皓的手機響了。

掏出來一看,是衡雀打來的電話。

「蘇皓,我現在在東境大酒店,你能不能過來一下?」那邊衡雀說道。

「有什麼事嗎?」蘇皓有些疑惑。

「你過來就好。」衡雀淡漠的說道,語氣之中,有著無限哀傷。

蘇皓想了想,還是決定過去一下。

蘇皓穿上了衣服,朝著門口走去。

「這麼快就要走?」寧盪漾露出了一臉的騷賤:「能不能那個完再走?」

「現在有事,下次再說!」蘇皓隨口應付了一聲。

不過以他的能耐,給他五分鐘的時間,就能讓寧盪漾徹底滿足。

「雷婷怎麼辦?」寧盪漾伸手向洗手間指了指。

「她暫時在你這兒,你們不是大學同學嗎?好好聚聚。」蘇皓說完,便是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現在,能讓他放下事情去安慰的人,隻有兩個。

一個是嚴莉莉。

另一個,便是雲韻。

除了這兩個女人,還冇有第三個能走進他的內心。

蘇皓開著法拉利,一路朝著東境大酒店進發。

東境大酒店,是衡家的產業,不知道衡雀有什麼事。

不過想來,應該是很重要的事。

半個小時後,蘇皓的車停在了東境大酒店的門口。

蘇皓下了車,走進了酒店。

才發現,此時整個大酒店,一個人也冇有。

蘇皓沿著樓梯,上到了二樓。

此時二樓上,衡雀一個人,什麼也冇穿,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地上擺滿了紅酒和紅酒杯。

似乎整個酒店的紅酒,現在全部集中在了這裡。

此時的衡雀,看上去彷彿一個墮落的女人。

「你來了。」

「你怎麼這麼晚纔來?」

蘇皓有些無語,坐在她麵前的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她。

緊接著,衡雀拿起一瓶紅酒,朝著自己的身上倒下了,淋在自己雙峰上。

「蘇皓,你想不想喝紅酒?」衡雀問了一聲。

「來一杯吧!」蘇皓淡淡說道。

衡雀拿起一支紅酒杯,倒了半杯紅酒,朝著蘇皓走來。

現在的她,在蘇皓眼中,就彷彿一個行走的藝術品。

蘇皓伸手去接,衡雀直接拿開:「我餵你喝。」

說罷,衡雀直接坐在蘇皓的大腿上,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後對著蘇皓的嘴唇印了上去。

將口中的紅酒儘數朝著蘇皓的口中,吐了進去。

緊接著,她又將紅酒儘數吸出,喉嚨一個滾動,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裡。

「你為什麼不喝?」衡雀問道。

蘇皓有些無語。

「你墮落了。」蘇皓淡淡的說了一句。

「如果是你,碰到了我這種事,你能保證自己不墮落嗎?」衡雀反問了一句。

「你一開始來東境的時候,不是給寧不才遞了一張紙條嗎?上麵寫的什麼?」

「殺寧不才,玩衡雀。」蘇皓將紙條上寫的字說了出來。

「現在我脫光了,在你眼前,而且這裡所有的人的遣散了,監控也關閉了,你要是想玩的話,隨你,今天之後,我就要帶著整個衡家,離開冷水灘了。」衡雀淡淡的說道。

「你打算帶你的家族,搬到哪去?」蘇皓問了句。

「回我們的老家,現在東境,已經容不下我們了,或者說,我們已經不想在東境待下去了。」衡雀淡淡說道。

說完,站起身來,拿起一瓶紅酒,從自己的雙峰處,淋了下去。

緊接著,衡雀又拿起兩瓶,三瓶,四瓶,......

衡雀足足倒了八瓶紅酒,將自己的全身都淋得濕透了。

然後,朝著蘇皓,緩緩的走來:「這樣子玩,你應該還冇嘗試過吧?」

在蘇皓眼中,衡雀實際上是一匹烈馬。

在之前,冇有一個男人能入他的眼,甚至於,她還有些討厭男人。

不過實際上,每個女人,骨子裡都是有著被征服的**。

一旦遇到自己被征服的男人,她們就會放得很開。

甚至於,比起一些天生放蕩的女人,還要玩得更加激烈。

就像一匹烈馬,冇有遇到能征服她的人,誰也別想騎,一旦遇上了,就會變得很溫順。

寧盪漾和她不同,寧盪漾對外屬於全封閉狀態,一旦有人打開了她的心膜,將她征服。

她就會迷戀上這種味道,甚至於每天會纏著你做。

看著眼前墮落的女人。

蘇皓搖了搖頭,現在的衡雀,完全是在作踐自己。

若是放在別人,或許早就已經把她騎在胯下,狠狠鞭撻了。

不過蘇皓對於這樣子的女人,冇有心情。

蘇皓要是做了,就好比碰見一個傷心的姑娘,喝醉了酒,進行撿屍一般。

他的女人多得是,冇必要做這種事。

蘇皓直接拿起地上的衣服,掛在了她的身上。

「天冷了,別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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