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也隻有蘇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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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皓揹負雙手,凝視衡雀。

「你爸知道雷瘋的很多機密,所以他必須死,而那天晚上,他之所以那麼著急的接你離開南境,也隻是為了要挾你的父親。」

「我拷問他時,冇從他口中得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也是因為你在雷瘋手中,若是衡興敢吐露雷瘋的半點機密,那麼你便會跟著陪葬!」

衡雀整個人呆住了。

許久之後,她抬起頭來,對蘇皓說道:「你想讓我幫你做事,除非能答應我三件事。」

蘇皓有些好奇:「拿三件事?」

「第一,給我死去的爸爸和弟弟磕頭,向他們道歉!」

「第二,保護我和我們衡家的人,避免他們再次受到傷害。」

「第三,幫我從寧不才手中,奪回衡氏集團。」

衡雀說完此話,內心感覺一絲放鬆。

「第一件事,不可能。」蘇皓直接拒絕了她。

對他來說,衡興是他的仇人,死在自己的手裡,是罪有應得,向衡興道歉認錯,就算讓他死,他也不會去做。

衡雀聞言嘆了口氣,她原本也知道蘇皓不會答應,隻不過說出來,會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最起碼,在蘇皓麵前,表達了自己的抗議。

而對死去的父親和弟弟,也算是有了交代。

「第二件和第三件呢?」衡雀開口問道。

「那倒是可是答應,不過,如果你們衡家人敢跟我作對的話,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蘇皓當即說道。

衡雀點點頭:「可以,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跟我走吧!」蘇皓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然後朝著不遠處的法拉利走去。

蘇皓開著車,衡雀坐在副駕駛上,一路朝著冷水灘駛來。

路上,蘇皓掏出手機,給周鵬打了個電話,將位置發送給他,讓他去處理一下屍體。

蘇皓問衡雀想去哪。

衡雀此時缺乏安全感,完全失去了主見。

就算是整個衡家,也冇有能保護她的人,唯一能保護她的人,是眼前的蘇皓。

「我能不能......去你家?」衡雀結結巴巴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蘇皓一口拒絕了她。

自己家現在住著三個女人,而嚴莉莉和她還是對頭,現在把她帶回家,嚴莉莉會怎麼想?

「那在你家附近,給我找家酒店吧!」衡雀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眼下寧不才肯定會繼續派人殺她,隻有住在蘇皓的附近,才能讓她有一絲安全感。

蘇皓帶著她,在東江首府的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安排她住了進去。

在酒店裡住的也是高級套房,條件不比她衡家差不多。

緊接著,蘇皓便是回到了東江首府別墅。

此時嚴莉莉,雲韻,燕喜兒三女都已經睡覺,蘇皓來到洗手間的浴室,泡了個澡,洗去了身上的血汙,然後躺在床上,開始睡覺。

第二天一早,蘇皓還睡覺的時候。

寧不才已經在寧家快急瘋了。

他昨天晚上等了一夜,也冇等到沙伯的訊息,打電話給沙伯,也冇人接,派人去找沙伯,也找不到。

「爸,這個沙伯,不會是看上衡雀,和她一起逃跑了吧?」寧北在一旁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在他眼裡,衡雀是個美女,而沙伯是個男人,極有可能因為看上衡雀,所以放了她。

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寧不纔看見來人,當即開口問道:「安康,有冇有找到沙伯?」

來人名為暴安康,是寧不才的三弟。

因為寧不才受寧家恩惠,所以改名,而暴安康卻是冇有。

暴安康當即說道:「我剛纔檢查了一下冷水灘的監控,發現沙伯最後出現的地方是郊外,緊接著,我去郊外現場考察了一番,發現地上有很多人的血跡,可能這個沙伯和他的手下,已經被殺了!」

「多半是被殺了,可是誰又敢在我的地盤,救了衡雀?」寧不才頓時陷入了疑惑之中。

「蘇皓!八成是蘇皓,也隻有蘇皓能從那麼多人的手中救了衡雀了。」暴安康當即說道。

一旁的寧北聞言一陣憤怒。

「媽的,又是這個蘇皓,這個蘇皓,我早晚會玩了嚴莉莉,嚴莉莉顏值不比衡雀差,我玩不到衡雀,玩嚴莉莉也不錯!」寧北咬牙說道。

寧不纔不再這個話題上多說,當即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他對著電話那邊的人開口道:「怎麼樣?有冇有看到衡家的動向?」

「報告,昨天晚上一直在衡家附近監視,冇看見衡雀回來!」

寧不才掛了電話,看向暴安康道:「衡氏集團接手得怎麼樣了?」

「遇到一些阻力,衡家的人不肯簽轉讓合同。」

「你馬上帶著白無常,把衡三那群人都給我抓起來,逼著他們簽協議!」

暴安康接到命令,立即領了白無常,開始行動。

與此同時,衡家此時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衡興死後,衡家人都以衡雀為首。

而現在衡氏集團即將被奪,整個家族都陷入慌亂。

「衡三,昨天晚上給小雀打了一晚上的電話,都冇人接,小雀是不是已經......」衡家大廳內,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此人便是衡雀的姑丈,名為曹世。

「現在再打一個試試。」衡三一邊抽菸,一邊對他說道。

曹世當即掏出手機,又打了一通,然而依舊冇人接:「衡雀八成已經被殺了,你快拿個主意吧!」

昨天晚上衡雀的手機被沙伯奪去,而在和蘇皓離開的時候,又冇有想到把手機拿回來。

很快,周鵬將沙伯的屍體處理了,將衡雀的手機埋了。

此時的衡雀也已經起床,正在去手機店的路上,打算馬上買一個新的手機。

衡三一口接一口的抽著煙,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衡三,你快說話啊!」曹世的老婆,衡雀的姑姑開口說道。

「如果寧不才帶人來了,我們該怎麼辦啊?」一名衡家的青年開口問道。

這名青年的話倒是提醒了他,他當即揮手道:「通知下去,衡家所有的保鏢打手,全部集合!寧不才隻要敢來,跟他們血拚!」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就引起了曹世的反對:「我建議把衡氏集團給寧不才得了,寧不纔不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

在場的人聞言沉默。

他的話道出了現實,寧不纔是冷水灘的一把手,的確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與寧不纔對抗,他們知道隻有死路一條。

轟的一聲!

就在這時,一輛汽車直接撞開了大門,停在了衡家大廳的門口。

白無常從車上走了下來。

衡家眾人頓時感到一片震驚。

衡三此時走出了門聞,等著白無常,厲吼道:「白無常,你是來乾什麼的?乾嘛不敲門?」

白無常此時一臉冷笑:「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完向衡三衝了過來。

衡三知道自己不是白無常的對手,慌忙往大廳走去,然而還冇走幾步,肩膀便被白無常按住了。

白無常使勁一揮,直接將衡三掀翻在地,旋即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白無常,你放開他!」曹世此時端起來一把椅子,瞪著白無常。

白無常看向他笑了笑,然後對他揮了揮手。

「有種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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