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給小白狼起了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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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回到驛館,就吩咐人將那兩頭白狼給剝了皮,將肉醃起來,準備帶回長安,一隻送給蕭天行,一隻讓秦雪茹她們嚐嚐。

普通的狼,蕭逸選了幾十頭健碩的,也剝了皮,將狼肉醃起來。

其餘的,蕭逸準備今晚帶到篝火現場,來一個現場烤全狼。

那四頭小白狼呢,蕭逸讓冬兒和秦柔柔給它們四個洗了個澡。

黏糊糊的羊水被洗掉之後,四頭小白狼就毛茸茸了,可愛之極。

雖然出生還不到一天呢,但四頭小白狼就已經能跑了。

洗過澡之後,四頭小白狼就在驛館的院子裡到處追逐著,似乎跟不知道累一樣。

秦柔柔畢竟還隻是十四歲的女孩,玩心正濃,就跟在四頭小白狼的身後跑。

跑了一會兒,四頭小白狼還歡著呢,秦柔柔就是滿頭大汗了。

蕭逸自然不會跟著跑,他躺在一張太師椅上,正曬太陽呢。

雙腿翹在一張案幾上,冬兒坐在一旁,幫蕭逸輕輕敲著腿。

藍小蝶幫蕭逸剝去葡萄皮,將葡萄填進蕭逸的口中。

天禾信子則是幫蕭逸揉著肩膀。

李清鳶也想湊過去,畢竟她也是婢女的身份,就她閒著呢。

但李清鳶圍著蕭逸轉了幾圈,實在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隻得作罷。

秦柔柔跑回來,拿起一串葡萄,看了一臉舒服的蕭逸一眼,不由得撇嘴。

“太子姑父,你們這些臭男人,就知道讓我們女人累。”

蕭逸笑著問道:“孤王剛洗了澡,哪裡臭了?”

“而且,你這話可不對啊,男人也有累的時候。”

身體的毒徹底解了,蕭逸的心情自然是舒服得很,萬金難買的快樂。

秦柔柔一邊吃葡萄,一邊說道:“太子姑父什麼時候累過,我可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蕭逸眨了眨眼睛,一臉的詭笑,“冬兒知道,不信你問她。”

秦柔柔立即向冬兒問道:“冬兒姨,你說說,太子姑父什麼時候累過。”

對於東宮的女人,秦柔柔基本上都是喊姐姐的,唯獨春夏秋冬不是。

這麼多年,在太傅府中,秦柔柔喊她們姨喊習慣了,改不了口了。

冬兒也是一愣,轉首望向蕭逸:“太子殿下,奴婢不太明白啊。”

蕭逸對冬兒眨了眨眼睛:“孤王最累的時候,就是你最幸福的時候,明白了嗎?”

頓時,冬兒就明白了,立即俏臉通紅,急忙低下頭去。

太子殿下真壞,當著柔柔她們幾個的麵,說這樣的羞人話。

天禾信子和藍小蝶都是過來人,當然聽得懂,立即就是捂著嘴偷笑。

可秦柔柔聽不懂,再向冬兒問道:“冬兒姨,你跟太子姑父打什麼啞謎,快告訴我。”

“……”冬兒登時一陣無語,這話她怎麼能說出口呢。

再說了,就算她說了,但秦柔柔還冇有經曆過那事,怎麼會明白。

就在這個尷尬時候,雲仙兒從外麵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兩個女子,其中一人正是田春梅。

另外一個女子,約莫二十出頭,婦人裝扮,長得是花容月貌,體態豐盈,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濃的成熟氣息。

這樣的成熟氣息,蕭逸隻在秦紅葉和樊霜女的身上見過。

雲仙兒一進來,就看到那四頭小白狼,不由一愣:“太子殿下,這是……”

蕭逸笑著說道:“這次秋圍,最大的收穫,就是這四頭小白狼了。”

雲仙兒帶著二女來到近前,拱手道:“啟稟太子殿下,奴家不負太子殿下所望,成功將田春梅的孃親救出。”

“因為有人追蹤,奴家不敢直接回來,在盛京兜了幾個圈子,纔將追蹤的人甩掉。”

立即,那女子就拉著田春梅的手,向蕭逸跪了下去:“奴家龐氏,叩謝太子殿下。”

“若非是太子殿下讓雲仙兒姑娘出手,奴家這輩子都彆想逃脫高光遠的掌控了。”

田春梅也說道:“春梅之前行刺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卻以德報怨,救出春梅的孃親。”

“從現在開始,春梅願意為太子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蕭逸笑著說道:“都起來吧,孤王跟前,不用太多的規矩。”

“春梅,你跟孤王無冤無仇,之所以行刺,乃是你孃親在高光遠的手中,是不得已而為之,孤王豈能責怪你。”

“反而,你有至孝之心,反而是值得誇獎的。”

“再說,孤王救你,也是看中了你的縮骨功,對孤王日後必有幫助。”

“以後,你們母女二人就留在孤王的身邊吧。”

龐氏和田春梅大喜,急忙再向蕭逸拜謝。

“春梅,今天晚上,是大蠻國的秋圍篝火晚會,盛京的人幾乎全都會參加。”

“孤王讓你當麵指證,說是奉拓跋北天之命,行刺於孤王,你敢不敢?”

拓跋北天?

田春梅一愣,問道:“可是,讓我行刺太子殿下的人,是高光遠啊。”

雲仙兒笑著說道:“春梅,太子殿下是想離間拓跋北天和高光遠呢。”

蕭逸現在對雲仙兒是越來越滿意了,飛刀絕技,輕功好,腦袋瓜也格外好使。

田春梅也明白過來了,立即拱手道:“莫說是指證拓跋北天,便是太子殿下讓春梅赴死,春梅也絕不會皺眉頭的。”

蕭逸笑道:“你是孤王的手下,孤王乾嘛冇事讓你去赴死,以後不要再說這話了。”

“仙兒,你將她們帶下去,給她們兩個安排兩個房間。”

“是,太子殿下。”雲仙兒福了福身。

龐氏和田春梅也趕忙施禮。

“奴家告退。”

“春梅告退。”

雲仙兒三人離開之後,那四頭小白狼也玩夠了,一起跑過來,跳到蕭逸的身上。

秦柔柔這纔想起正事:“太子姑父,它們四個還冇有起名呢。”

起名?

這倒是應該的,貓兒啊,狗兒啊,還有名字呢,更何況狼乎。

蕭逸摸著一頭小白狼的腦袋:“這傢夥是第一個出生的,是公狼,就叫白大郎吧。”

“它是第二個出生的,是母狼,就叫白大妞。”

“它是第三個出生的,是公狼,就叫白二郎。”

“它是第四個出生的,是母狼,就叫白二妞。”

白大郎?

白大妞?

白二郎?

白二妞?

“……”諸女皆是一陣翻白眼,這名字起的,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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