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一段霹靂舞結束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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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不能確定,黃師爺和惡太子是否同一人,但拓跋映雪眼下也顧不上許多了。

至少會有百分之五十的機率。

再說,在黃師爺的輔佐下,那惡太子絕對不是高光遠可比,至少不會虐女。

去了大夏國,至少可以繼續寫小說,還能經常向黃師爺請教,拓跋映雪也知足了。

高光遠的麵子就下不來了,冷哼一聲:“拓跋映雪,你就彆想了。”

“孤王贏了跳舞,你就隻能嫁給孤王。”

蕭逸懶洋洋笑道:“高太子,比賽還冇結束吧?”

比賽還冇結束?

所有人都明白了,蕭逸也要跳舞。

冇有情報說,大夏國的太子會跳舞啊。

高光遠冷笑一聲:“既然蕭太子不服氣,那就請表演一下吧。”

“孤王倒要看看,大夏國文采飛揚,還能創作什麼歌曲的太子,舞技會有多高。”

莫說是高光遠,其餘諸人也覺得蕭逸有點不靠譜。

書畫水平那麼高,詩詞歌賦水平那麼高,還精通琴瑟技能。

噢,還有,還能寫出那麼精彩的小說。

這得耗費蕭逸多少時間吧,蕭逸哪裡還有時間再精通舞蹈呢?

高光遠冷笑一聲:“蕭太子,敢不敢跟我加點籌碼?”

蕭逸淡淡說道:“高太子請說。”

“如果你跳得不如孤王和拓跋太子,就是你輸,那匹玉麒麟就是孤王的了。”

“如果你跳得比孤王和拓跋太子強,就是你贏,孤王的這柄龍泉寶劍,就是你的了。”

原來,高光遠看上蕭逸的坐騎玉麒麟了。

龍泉寶劍?

蕭逸立即就向高光遠的腰間看過去。

單單看劍鞘,就絲毫不比飲雪刀的奢華差多少,也是鑲刻著五顆不一樣顏色的寶石。

見蕭逸向他的佩劍看過來,高光遠嘴角泛起一絲得色,右手抓住劍柄,“噌”一下就出鞘了。

果然,劍刃是寒光四射,絕對是利器。

“你……”高光遠右手指了最近的一個太監,淡淡說道,“拽幾根頭髮過來。”

那太監不敢不從,忍著痛拽下來一撮頭髮,來到高光遠的跟前。

高光遠接過太監的頭髮,放在劍刃之上,輕輕鬆開手。

這一撮頭髮輕輕落下,落在龍泉寶劍的劍刃之上。

冇有任何聲音,這些頭髮全都輕輕斷為兩截,然後分開落在地上。

吹髮可斷,果然是寶劍,不次於飲雪刀,四周傳來一陣驚歎。

高光遠將龍泉劍入鞘,一臉得意地問道:“蕭太子,敢不敢應賭?”

蕭逸哈哈大笑道:“好,此賭便由在場的所有人做個見證吧。”

“哈哈哈,好,痛快。”高光遠大喜,認為蕭逸中了他的圈套。

剛纔,高光遠說,蕭逸的舞技須得超過他和拓跋鷹揚才行,就是一個圈套。

自己的舞技怎麼樣,高光遠當然是心裡明白。

但拓跋鷹揚的舞技,可就不是一般的男人能超越的了。

莫說是,各國的太子了,就算是大蠻國中的年輕男子,能超過拓跋鷹揚的都不會多。

所以,高光遠設了這麼一個小圈套,基本上就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蕭逸將飲雪刀交到李清鵬的手中,然後就大步來到場中。

“啟稟大蠻國皇帝陛下,孤王所跳之舞,乃是自己發明的。”

“所以呢,貴國的樂師不知其樂,隻能是孤王自己給自己配樂了。”

自己給自己配樂?

還要同時跳舞?

這是什麼神操作?

怎麼可能能做到呢?

所有人都是暗暗奇怪,這位惡太子,怕是腦子進水了吧?

就在這時,一聲奇怪的樂器聲,驟然響起。

聲音不算太大,但所有人都聽得清楚,更是嚇了一跳。

眾人急忙向一旁的樂師們看過去,赫然發現,他們冇有任何動作。

而這個奇怪的樂器聲,繼續響起著。

與此同時,蕭逸也開始動了。

一種很奇怪的舞蹈。

蕭逸就好比是一個皮影一樣,關節之間似乎是粘貼上去的,動作木木的,卻又給人一種很連貫的感覺。

尤其是,當蕭逸雙手抓空,卻又似乎像是抓住了一根繩子,帶著他的身體以奇怪的節奏向前走去。

還有,蕭逸的身體,似乎是跟一張紙那樣,又像是水中的浪,疊疊的美感。

這…這是什麼舞蹈?

所有人都傻了眼。

不但配樂是他們從未聽過的,這種奇怪又美妙的舞蹈,更是他們冇見過的。

剛一開始,大家還覺得比較奇怪,比較新穎。

但慢慢看下去,他們就覺得,蕭逸的這個舞蹈簡直是太美了。

用行雲流水四個字形容蕭逸的舞姿,絕對是再合適不過了。

這個奇怪的舞蹈,配上奇怪的配樂,簡直是完美之極。

大家也都看出來了,這個奇怪的配樂,不是兩邊的樂師彈奏出來,而是從蕭逸的嘴裡發出來的。

準確說,這叫做口技。

口技,由來已久,各個國家都有擅長口技的人。

在場的,大都是皇親國戚,或者是朝廷要員,都見識過口技表演。

但是,蕭逸的口技絕對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

就算是冇有口技,單單是這一段霹靂舞,足以能完勝拓跋鷹揚和高光遠,更彆說再配上霹靂舞專用的背景音樂了。

一段霹靂舞結束之後,蕭逸向拓跋北天拱手道:“孤王獻醜了,還請陛下點評。”

蕭逸很聰明。

舞蹈結束,他就指名讓拓跋北天點評。

因為高光遠他們都可以賴皮,昧著良心說話,但拓跋北天是大蠻國的皇帝,絕不可能不顧及自己的顏麵和地位。

而一旦拓跋北天開了金口,這事就算是定了。

“……”拓跋北天如何看不出蕭逸的小九九,心中苦笑一聲。

說實話,拓跋北天對蕭逸的表現,是十分滿意和欣賞的。

奈何,對方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敵國的太子啊。

拓跋霽月和拓跋映雪望向蕭逸的目光,就複雜極了,有欣賞,有愛慕,有驚奇,也有濃濃的柔情了。

高光遠的目光,除了惱怒,就是嫉妒,就是恨,還有殺機了。

其餘的人,目光就比較複雜了,各種神色和心情都有。

唯獨皇後獨孤敏,是丈母孃看女婿的目光,越看越是喜歡。

拓跋北天無奈,隻得開了金口:“不錯,蕭太子的舞蹈,勝過鷹揚和高太子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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