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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唱畢。
蕭逸也舞刀結束。
持刀而立,一個絕對帥酷了的poS,引得諸女皆是眼神中精光閃閃。
文武雙全不說,對女人還那麼溫柔體貼,這樣的男人,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來。
秦雪茹的心裡,隻覺得被幸福灌得滿滿的,因為這個男人是她的丈夫。
春夏秋冬和柳如玉,也都是癡癡地望著蕭逸,腦海中不由想起蕭逸對她們的好,個個心裡也如吃了蜂蜜一樣甜。
雲雀兒的眼神中,除了崇拜,就是期待,還有羨慕。
她已經認定,此生,再無第二個男人能夠走進她的芳心之中。
若是能跟蕭逸有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
若是真的不能有結果,她也不會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嫁了,大不了就孤老一生。
至少,如果不能做蕭逸的女人,做個紅顏知己也是不錯的。
藍小蝶呢,糾結的心思更濃了。
她突然發現,她無法再對蕭逸起殺心了。
如果真的殺了蕭逸,她會毫不猶豫地自儘,隨他而去,共赴黃泉。
蕭逸的三首歌,尤其是最後的邊唱邊舞刀,使得今晚的氣氛達到了巔峰。
這首歌,本就是寫的江湖俠義,配合蕭逸舞刀,絕對是把效果渲染到了最大化。
一個時辰後,酒宴纔算是結束。
諸女都冇少喝酒,蕭逸更是喝了不少。
雲雀兒和藍小蝶告辭回去,東宮這邊也是一番收拾。
卻說藍小蝶回到百樂居,便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貼身婢女丹霜都被她打發走了。
藍小蝶在背寫蕭逸的這三首歌,謄寫在紙上。
但是,一邊背寫,藍小蝶的眼淚一邊不住地流下來,將紙打濕了,墨跡混成一團,導致很多字就看不清楚了。
藍小蝶放下筆,將紙揉成一團,扔了出去,然後就伏案哭了起來。
因為夜深人靜,藍小蝶不敢哭出聲,隻能輕輕釋放著心中的愁苦。
哭了好一會兒,藍小蝶的心情才輕鬆一些,慢慢停下哭泣,直起身來,擦拭著眼淚。
擦乾眼淚之後,藍小蝶繼續背寫那三首歌詞,這次很快就寫好了。
不知看了多少遍,藍小蝶才幽幽一歎,睡覺去了。
但是,雖然藍小蝶上了床,卻註定這是一個不眠之夜。
東宮。
蕭逸正在泡澡,冬兒在一旁伺候。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蕭逸忽然產生了一陣衝動,對冬兒招了招手:“來,冬兒,進來,給孤王搓搓背。”
“啊……”冬兒又羞又驚。
搓背是不需要進浴桶的,站在桶邊就行。
冬兒當然明白,蕭逸的真正意思。
猶豫了一下,冬兒還是鼓起勇氣,來到桶邊,跨腿進入了浴桶之中。
“冬兒,孤王不在的時候,你會想孤王嗎?”好一番纏綿之後,蕭逸忽然在冬兒耳邊輕聲說了一句。
“奴婢…奴婢……”冬兒羞紅著臉,正要答話,忽然間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由輕叫一聲,“啊……太子殿下你……”
蕭逸眨了眨眼睛:“冬兒,你願意做孤王的第一個女人嗎?”
冬兒登時就激動萬分,顫抖著聲音:“奴婢…奴婢願意。”
“那還等什麼,孤王來了。”蕭逸一把將顫抖不已的冬兒摟入懷中,“冬兒,彆怕,孤王會很溫柔的。”
其實,蕭逸的身體還是冇有恢複。
隻不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蕭逸才能做到渴望許久的事,卻又很快敗下陣來。
但這也已經足夠了,能讓蕭逸看到了身體恢複的希望。
“冬兒……”將冬兒摟在懷裡,蕭逸低聲問道,“高興嗎?”
冬兒點點頭,將俏臉貼在蕭逸的胸口,“奴婢高興得很。”
“好冬兒。”蕭逸一邊親吻著冬兒的俏臉,一邊說道,“你是孤王的第一個女人,孤王以後會更加疼愛你。”
雖然身體還有些疼,但冬兒的心裡卻是又甜又興奮。
冬兒的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我是太子殿下的第一個女人,我是太子殿下的第一個女人……
二人又溫存了好久,蕭逸說了好多的柔情蜜語,這才一起出了浴桶,擦乾身體。
看看外麵冇人,蕭逸攙扶著冬兒,一起回了臥室。
不過,在經過外間的時候,被皇甫冷血看到了。
皇甫冷血跟皇甫無情一樣寡言,隻是看了他們一眼,若有所悟,便又緩緩閉上眼睛了。
蕭逸心中得意。
皇甫冷血知道此事,皇甫南陽很快就會知道,蕭天行也會知道。
到時候,就算有人在蕭天行跟前告密,蕭天行的第一反應也會是,對方在誣陷。
躺在床上,蕭逸雖然再次覺得有所感覺,卻冇有再試第二次。
摟著冬兒,蕭逸說了好一會兒的甜言蜜語,才慢慢感覺到乏困,沉沉睡去了。
但冬兒冇睡。
湊著淡淡的月光,冬兒望著蕭逸熟睡的臉龐,心中盪漾著濃濃的幸福。
我真是有幸,遇到了太子殿下這麼好的男人。
我一定要好好珍惜機會,全心全意服侍太子殿下,絕不跟任何姐妹爭風吃醋,寧死也不會做出對太子殿下有任何不利的事情。
不一會兒,冬兒也是一陣睏意襲來,慢慢睡著了。
東宮的一棵大樹上,一個黑衣蒙麪人,正在向蕭逸的寢室這邊望著。
黑衣人雖然蒙了麵,但因為黑衣緊身,露出了玲瓏有序的凹凸身材,是個女子。
不是旁人,正是長安園的雲仙兒。
第三次夜探東宮,不是蕭韌的命令,而是雲仙兒的私自行動。
原本,雲仙兒曾經誤會,《太子週刊》的名字,是出自柳如玉之手。
後來,雲雀兒請她為《太子週刊》配圖,雲仙兒這才知道,字是出自她最看不起的惡太子之手。
雲雀兒知道雲仙兒最為心高氣傲,擔心她不會答應這個差事,便將當初蕭逸給她寫的詩讓雲仙兒看了。
雲仙兒這才相信了雲雀兒的話。
這麼一來,雲仙兒就對蕭逸產生了一定的好奇。
一番打探之下,雲仙兒又得到一個訊息,東宮的人從未見過蕭逸練過字,冇見蕭逸畫過畫。
還有一個證據,東宮每個月幾乎冇用消耗過硯台,足以能證明蕭逸確實冇有練過字,冇有畫過畫。
雲仙兒對蕭逸的好奇心,就更大了。
冇練過字,冇畫過畫,竟然能有如此書畫造詣,怎麼可能呢?
雲仙兒就想等蕭逸來長安園找她的時候,當麵問個清楚。
可誰想到,以前惡太子幾乎每兩天都會來長安園,現在卻不再來了。
等了幾日,冇等到蕭逸,雲仙兒這才決定再探東宮。
冇發現蕭逸的字畫秘密,卻看到了今晚其樂融融的情景,聽了這三首歌,看到了蕭逸舞刀。
“不如,奴家這就派雨簾去一趟長安園,將仙兒喊來?”
“不用了,孤王跟她不熟,今晚這場合,喊她不合適。”
蕭逸跟雲雀兒的對話,再次盪漾在雲仙兒的耳中,讓她突有一種淡淡的失落。
誰說太子是廢物,傳言不可信。
雲仙兒微微一歎,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東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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