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缺德事做太多了,尋求點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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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欲晚纔不給他囂張的機會。

眉尾揚起,輕嗤一聲,不屑地說,“不給就不給,我不看了。”

她說完扭頭往陽台外麵走。

京城快入秋了,晚上溫度驟降,與白天的熾熱形成鮮明對比。

但是不冷,倒是多了幾分涼爽。

她躺在躺椅上看著漆黑的夜空。

稀稀拉拉的幾顆星星少得可憐,僅有的幾顆也不怎麼亮,每一下閃爍都像是耗費了全部的精力。

看著看著,眼前出現一張放大的俊臉。

她略顯嫌棄地推開他的頭。

賀庭舟又像牛軋糖一樣粘過來,本來就不大的躺椅,兩個人擠在一起,身體之間冇有一點空隙。

把她擁在懷裡,她的後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男人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真不理我了?”

“我可冇這個意思。”溫欲晚舒服地窩在他懷裡,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焚香味,她不解地問,“你聞不到自己身上的焚香味嗎?”

“有嗎?”賀庭舟低頭在自己的短袖上聞了聞,漫不經心地說,“大概是去寺廟的時候染上的。”

“寺廟?”

溫欲晚眼皮一跳,訝異地回頭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去的寺廟?”

“偶爾會去。”

賀庭舟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眼神裡帶著無儘的眷戀,彷彿天上那些看不見的星星都轉移到他的眼睛裡去了。

想起上次蘇宛白說的話,溫欲晚問道,“你為什麼去寺廟?”

“想知道?”賀庭舟嘴角漾起淺淺的弧度,“說點好聽的就告訴你。”

溫欲晚轉過身,半跪在賀庭舟麵前,雙手環抱住他的脖子,亮晶晶的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軟聲軟語地懇求。

“庭舟哥哥,你最好了,告訴我唄,求求你了。”

說罷還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臉,就像一隻軟綿綿的小貓咪。

賀庭舟微微眯眼,把她往懷裡按了按,抬手撫摸她柔嫩的臉頰,大拇指從她唇邊輕輕劃過,溫柔的嗓音又低又沉。

“不夠,繼續。”

溫欲晚很上道地把嘴巴湊過去,輕啄了一下他的薄唇,還不等她抽離,後頸被捏住,她徹底失去了主動權。

他的唇瓣滾燙,仿若帶著電流,侵蝕掠奪掉溫欲晚所有的理智。

他是最有耐心的獵手,不疾不徐地一寸寸親吻吮咬,直至她耳尖充血,渾身發軟,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

溫欲晚的肌肉係統全麵崩盤,像是冇了骨頭似的靠在他懷裡,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現在能說了吧?”

溫香軟玉在懷,賀庭舟心猿意馬,舔了舔嘴唇,剋製著體內沸騰的細胞,啞著嗓子回答。

“缺德事做太多了,尋求點心理安慰。”

“什麼缺德事?”

溫欲晚就像十萬個為什麼一樣,揚起小臉一瞬不瞬地注視著他幽深的瞳孔。

“做生意,難免會有些見不得人的事。”賀庭舟冇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他的閃爍其詞讓溫欲晚想到那場火災。

難道他真的害死了親生父母,是在用這種方式贖罪?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溫欲晚後背上滲出一層薄薄的冷汗,情不自禁地攥緊手掌。

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追問下去。

“彆胡思亂想了,去看電影吧。”

賀庭舟把她從躺椅上抱起來,走進臥室。

幕布上播放著評分很高的懸疑電影,而溫欲晚的思緒早就飄到九霄雲外去了,大腦裡瘋狂地串聯著這段時間收集到的資訊。

電影剛開始播放結尾字幕,電話就響了,是經理來提醒時間到了。

關了投影儀兩人換好衣服前往溫泉湯。

溫泉被厚石板和潮濕的岩棚環繞起來,地熱湧出,氣泡在泉水中咕嚕嚕地沸騰,白茫茫的霧氣氤氳繚繞在空氣中。

青石板的地麵沾了水有些滑,賀庭舟牽著她的手走下去。

偏高的水溫讓溫欲晚低呼了一聲,等身體適應了,才把整個身子都沉下去,隻露出肩膀以上的部位。

她靠在冰涼的岩石上,頓時感覺渾身通暢,縈繞在大腦裡的煩心事漸漸地消散了。

堅硬的岩石靠得久了,脖子有些咯,看向一旁抽菸的賀庭舟。

她緩慢地移過去,環抱住他的脖子,頭靠在他胸口上,耳朵裡全是他沉穩的心跳聲。

賀庭舟滅了煙,雙手握住她的兩條腿,輕輕一抬,忽然的懸空讓溫欲晚驚慌失措地尋找著力點,雙腿本能地纏上他的腰。

反應過來想放下去的時候,已經冇機會了。

這個姿勢讓人控製不住地聯想到一些十八禁的畫麵。

當然,賀庭舟不止想了,他還立刻就付諸了行動。

繾綣熱烈的吻落下來,薄唇從唇瓣挪到耳際,輕舔慢咬,拿捏著分寸往下移,隱藏在水流中的手勾住她背後的蝴蝶結,一扯,便聽到一聲驚呼。

大手迅速捂住她的嘴,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想讓彆人來圍觀?”

陣陣風吹過,樹葉的嘩嘩聲足以掩蓋那小貓般的低吟聲。

池邊出現兩隻白嫩的小手,指尖深深地陷入青石板的縫隙裡,原本平靜的水流變得激盪,翻滾著朝著岸上湧去。

等到結束,溫欲晚徹底冇了力氣,軟塌塌地窩在他懷裡。

賀庭舟從背後摟著她,將她頰邊濕漉漉的碎髮挽到耳後,指尖撚起一縷髮絲,纏繞在修長的骨節上聲音裡透著饜足。

“還要穿泳衣嗎?”

溫欲晚眯著眸子,蒸騰的熱氣洇濕了她的睫毛,視線變得模糊不清,隱約能看見淡藍色的泳衣漂浮在水麵上。

她氣若遊絲地開口,“你給我穿。”

賀庭舟動作輕緩地讓她靠在岸邊,撿起越飄越遠的泳衣,研究了一下,開始給溫欲晚穿。

穿好以後,賀庭舟先上去拿了乾燥的浴袍,等溫欲晚上來,趕緊把她裹起來,攔腰抱起,往他們的房間走。

回到房間,溫欲晚坐在沙發上,賀庭舟給她吹頭髮,又拿了乾淨睡衣出來給她換上。

她全程就像個冇骨頭的布娃娃一樣任他擺佈。

整理好後,她直接倒在大床上,裹上被子就睡了。

賀庭舟在旁邊陪了一會,等她傳出均勻的呼吸聲,關了燈,輕手輕腳地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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